能是什么加分项啊,这可跟会做饭不一样。
不过人家正在兴致勃勃做这件事,她也不好泼冷水,她笑着敷衍道,“是是是,什么都会总比什么都不会要强。”
赵桓禹立刻骄傲地转头望着秦仲渊,“怎么样,你学不学?”
秦仲渊摩挲着素白的茶杯。
沈姑娘喜欢会做针线活的男人?
那……
学呗。
秦仲渊放下茶杯,探过身子,伸手将粉色小笸箩拿过来,“有没有多余的针线?瞧着也不是挺难的样子。”
赵桓禹立刻凑到秦仲渊身边,仗着自己先学了一会儿,就敢当秦仲渊的师父来教人家怎么捏针怎么配色。
那半吊子还臭显摆乱教人的模样,看得他身后的绣娘直扶额,总觉得秦小公爷要被小王爷给教废……
秦仲渊捏着两根线皱紧眉头望着赵桓禹,“你确定?红配绿真的好看?人家都是金丝银线搭配,你教我红配绿?红配绿不俗吗?”
赵桓禹理直气壮地说,“红配绿怎么俗了,红花绿叶多好看?”
秦仲渊眉头皱得越发紧了。
他捏着两根线比对了一下,抬起头复杂地看着赵桓禹,“要不然,你还是做你自己的,别教我了吧?你,不太行。”
赵桓禹不可思议地望着秦仲渊,“你说谁不行?”
秦仲渊叹了一口气,转过身捏着绣布往上扎,一点也不想听赵桓禹胡说八道。
配色这种涉及到审美的高级东西,他有自己的意见,他不接受赵桓禹那俗不可耐的审美来带歪他。
沈锦书坐在一旁托腮看着两个英俊非凡的大老爷们儿绣花,都要把她给惊呆了。
这俩是想立什么贤夫人设啊!
绣花是他们俩贵公子干的活儿?
沈锦书又好笑又无语,她对两人说,“你们能不能晚点儿回房间自己偷偷绣?我们先来说正事儿。”
赵桓禹示意绣娘去院子外面。
等院子里再没有外人,他看向沈锦书和秦仲渊,“说正事儿,我方才来之前,你们在说什么事儿?”
沈锦书说,“采花贼的事。”
秦仲渊点头。
他看向赵桓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