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眯眼,又问,“火烧呢?若从四面八方用猛火围攻,能不能将那带毒气的树林焚毁殆尽?”
无尘愣了愣。
他说,“这倒是没有人试过,不过,那里湿润多瘴气,树林很难着火。或许你们可以搬运无数柴火过去引火,可是,苗疆那些依靠药王谷的寨子又岂会由着你们胡来?你们要杀药王谷一两个人,苗寨能不理会,可你们要将药王谷彻底捣毁,他们会群起而反抗,你们会很麻烦。”
赵桓禹揉着眉心。
苗疆的难缠,他有所耳闻。
苗疆的百姓一向不服朝廷管教,那里是三不管地带,只要他们不主动闹事,当地官府都不会招惹他们。
强攻不行,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呢?
忽然,赵桓禹灵光一闪。
他问沈锦书,“你方才说,姜昭昭是药王谷的后人,她跟这个蒙竹净是什么关系?”
沈锦书回忆原书剧情,说,“姜昭昭是药王谷老谷主的重孙女,就是不知道这个蒙竹净,跟药王谷老谷主是什么关系?”
无尘微愣。
他惊诧地望着沈锦书。
“昭昭是老谷主的重孙女?”
“那这么说来,她才应该是药王谷的真正传人!”
“我这些年打听过苗疆药王谷的事,听说老谷主当年曾带着妻儿离开药王谷赴朋友之约,却突发变故一夜之间失去了儿子儿媳,孙儿又被人劫走从此下落不明,老人家一夜白头。”
“他悲痛之下将药王谷传给了他的大弟子蒙竹净,带着护卫游走江湖四处寻找孙儿踪迹,不再过问世事。”
“若昭昭当真是药王谷老谷主的孙女,那么,我们只要放出话去,老谷主就会领着人瞬间赶来!”
“他老人家跟昭昭相认了,就能带着人马回药王谷清理门户!”
不光无尘激动,赵桓禹也很高兴。
像这种诡异的武林门派,朝廷能不插手还是不插手的好。
就让老谷主亲自出马,将罪行罄竹难书的蒙竹净和京墨捆起来交给朝廷,再将采花贼一网打尽,处决正法!
赵桓禹站起身来。
他告诉无尘,“这么说来,我得把道长你女儿昭昭接去雍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