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就是……木头人。
“殿下,我有一困惑,望您答疑。”薛绾轻启唇。
“问。”他也懒得装了,屈膝靠着,杖责五十听着严重,可宫里行刑的人哪敢来真的,都是圣意。
见他这样,薛绾眼睛眨了眨。
“殿下为了我拒婚受刑这种不靠谱的事传出去到底对您有什么好处?”她万分不解。
何必呢?
就算是挡箭牌也好,迷惑别人也好,她真的看不懂这位殿下了。
明明他不用这么迂回行事,他换一个身份背景差不多的贵女照样可以,为何就非得拽上她呢?
她前些日子从亲王府回去后,才发觉自己被九殿下忽悠了,一时心软答应了帮他,可回去怎么琢磨都不对劲。
总不能,九殿下是为了她这个人吧?
见她终于有点开窍,却又不断否认自己的猜想,萧玄彻莫名爽快,所以凭什么两个人之间只有他天天情动,她却丝毫不知,岿然不动?
他就是要昭告天下,他萧玄彻,钟情于她。
如此,她便是再木头,总也会往这方面想想的,否则,以他现在对她的了解,怕是她会一直推开他,远离他。
“过来给我上药,我就告诉你。”他招招手。
薛绾极其抗拒,不愿意过去。
萧玄彻脸色一板,“你口口声声的报恩,可真不值钱啊。”
薛绾:……又挟恩以报,有时候这位殿下真就不做人。
她望了一眼桌上的药膏,实在没办法,走过去拿起来,又筹措不定。
伤是在后腰上吧……
萧玄彻怕她退却,先自己掀开后腰上的衣裳,背对着她躺着。
薛绾一眼就看见他后腰上的血痕……并不轻,有些触目惊心,亏他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的样子。
许是被伤惊到了,她也就没那么多其他想法了,拿着药膏上前用手挖出一小块,指尖落在他腰上,细细涂抹。
殊不知萧玄彻却瞬间身子僵了一下下,入骨的凉意自她指尖传来,却莫名火热,渗透心尖。
也不知为何,她轻轻一个触碰,他竟然……
简直是有点禽兽。
他深吸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