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相闯宫,意欲何为?”
萧正镛大声呵斥。
“萧指挥使,本相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有要紧事上奏皇帝,还望指挥使通融一二。”
“薛相,不是本指挥使有意为难,实在是皇帝有言在先,今日谁也不见,所以薛相请回吧。”
说是谁也不见,其实就是针对薛家。
今日午时要处决薛绾,为了避免薛家和皇后求情,所以才下达了这么一道命令,萧正镛岂有不明白的道理?
无论薛相如何求情,萧正镛只是不允。
就在僵持之时,薛祁言猛然抽出萧正镛身上的佩刀,随即将刀横在他的脖子上。
“萧指挥使,得罪了!”
薛祁言客气中带着果毅。
众亲卫见大人受制,一个个围了上来。
“退下,全都退下!否则这把佩刀可不长眼睛。”
薛祁言凛然正色,让人不用质疑。
萧正镛是当今皇帝的亲叔叔,在宫中威望甚高。
一时,众亲卫面面相觑,很有些忌惮。
“萧指挥使,我和父亲并无恶意,只是上奏皇帝,有劳了。”
萧正镛只好点头。
薛祁言挟持萧正镛,和薛朝印直往养心殿里闯。
即使有人围了上来,眼见这个情况,也只好唯唯退了下去。
经此变故,早有宫人进去禀告了皇帝。
皇帝从后面的寝宫出来,站在高座前,凛然呵斥。
“薛朝印,你这是要谋逆吗?”
“微臣死也不敢!”
薛朝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随即咣啷一声,薛祁言的刀子也掉落在地上。
早有两边的武士上前将薛祁言捆住,只等皇帝发话了。
薛朝印将信件放在面前,脑袋触地,砰砰磕头,只把额头磕出了血。
“微臣有信件要呈给皇帝,请皇帝看后再处决微臣。”
见状,皇帝不由得也动容起来,使个眼色。
有太监上前捡起信,双手毕恭毕敬地交给皇帝。
皇帝打开,略略看了几眼,面沉如水。
“这封信从何得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