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呢,不如死了干净。”
柳如意和柳如初一唱一和,脸上看不出丝毫悲伤的神色。
“要我说,死了也未必干净呢,想想以后薛家要怎么说这件事呢,太没脸面了。”
耳听得这种风凉话,紫烟忍不住从里面大步走出来。
“哪里狗叫呢?原来是三只小花狗。”
紫烟嘴里何曾饶过人?
柳如初不乐意了。
“你不过小丫头,骂谁是狗呢?”
“骂谁谁心里清楚!”
“我看你才是狗仗人势!”
紫烟更不想和她们多说,嘴里呼哨一声,竟不知从哪里去窜出来一条凶猛的大黑狗。
“大黑,上!”
黑狗呲牙咧嘴,直奔三人过来。
三人吓坏了,慌不迭地四散逃开,生怕跑慢了被狗咬那么几口。
何夫人穿的裙子太长,一不小心踩住了,差点摔个四仰八叉。
只跑到院外,那黑狗才摇着尾巴回去了。
三人气得直跳脚,却看见沈寻山带着一队侍卫巡视。
何夫人马上走过去,气呼呼地告状。
“沈都尉,我问你,这府内放狗咬人你管不管?简直无法无天了是吗?”
沈寻山淡然回答:“何夫人说哪里话?本都尉只管人的事情,哪里管得来狗?”
说着,沈寻山的眼睛瞟了她一眼,饶有意味。
“更何况是狗咬狗的事情,本都尉更管不来了。”
说完,沈寻山径自走了进去。
一时,何夫人还有些晕。
什么狗咬狗?怎么听不明白呢?
倒是柳如初机智,气得面色发白。
这不是转着弯儿骂人呢,狗咬狗?那不是她们也是狗了?
守丧七日后,薛绾在望关山厚葬了大哥。
此时,她也接到了京里的来信,一封是父亲的,一封是二哥薛祁言的。
父亲的信件很短,大致就是这样办事很稳妥,丧事一切从简。
而二哥薛祁言的就不一样了,好几页纸,字里行间尽是对大哥思念和悲痛。信最后还有三弟薛祁玉的附言,他说马上出发来幽州,誓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