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找死!”
江长天忍无可忍的抄起桌子上的空碗砸了过去。
这一举动把林舒云和杨大夫都下了一跳。
“相公怎么了,你不喜欢我捡回来的煤球?”
能量突然中断了,还有些呆滞的林舒云看了一眼及时躲开的煤球问江长天。
江长天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干了什么,低着头神色闪烁了一下。
“没有,就是手滑了一下。”
他能听懂猫话自然不能说出来,毕竟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。
被吓的惨叫一声的煤球站在三米开外继续开喷。
“呵,死瘸子你再滑一个试试,不许你碰本喵爷看中的女人!”
林舒云是它选中的女人,这死瘸子动手动脚的想干什么。
江长天握紧了拳头,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。
该死的猫。
林舒云以为他不舒服,用手摸了一下江长天的额头,突然反应过来。
“哦,相公你是不是要急着出恭,那我们去外面。”
说完林舒云就赶紧招呼杨大夫去外面,生怕他憋急了。
杨大夫收起笔,捋了一下胡子,“年轻人尿急脾气是挺暴躁的。”
江长天咬牙:艹!
到了门外面,杨大夫把写好的药方递给林舒云。
又留下两瓶外用的伤药,又叮嘱了一下药的服量,就准备离开了。
“杨大夫我送你回去?”
林舒云说着去卸驴车上的东西。
驴子刚才就被她栓在院子里窝棚旁边,里面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搬下来呢。
杨大夫打量了一下又小又破的院子摇头。
“不用了,不是很远,我自己走回去就行,还能强身健体,你好生照顾你相公吧。”
当然他绝对不是因为怕坐林舒云赶的车。
杨大夫走了,林舒云去把院门栓好就去做饭了。
看着米面林舒云都快要流口水了,这两天没吃主食总感觉没吃饱啊。
她做了一个红烧肉,炒了一个素菜,又蒸了白米饭。
做饭的时候煤球就爬在灶台地下的凳子上,偶尔对着林舒云叫唤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