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好了兔子,见林舒云没用得上他的地方,进屋跟江长天说起了话。
“这丫头就是嘴硬心软,老头子活了多少年,看人从来没看错过,你小子可有福气,娶了个好媳妇啊。”
江长天低着头不吱声。
确实是好,可惜……
徐老头见他不接话茬,透过窗户看见林舒云进了厨房急忙帮忙去了。
别的不会做,烧火摘菜他都会。
晚饭依旧是兔子,青菜配米饭,不过这回没做辣的,做的红烧兔子,江长天也能吃。
徐老头虽然还惦记麻辣兔子,可这红烧的闻着也香啊,哈喇子都快要吸不住了。
饭刚好,煤球就在林舒云脚边喵喵叫。
“煤球你去哪儿了?”
她回来就没见到煤球,还以为它躲哪儿睡觉呢。
看这一身土,还有一点伤,肯定是外头干架去了。
煤球心情不错,对着林舒云喵喵,“喵喵,我争地盘去了,教训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。”
等它抢到那棵草在告诉林舒云,现在还没抢到呢。
“打架打输了?”
林舒云见徐老头出去了,伸手在煤球身上治疗了一会儿,它身上的小伤口就全好了。
煤球炸毛,“喵喵喵,我才没输!”
林舒云可听不懂,给煤球顺了一下毛,“没事,你还小,多吃点饭长大了就能打过了。”
煤球确实是饿了,懒得争辩了,吃红烧兔子去了。
香得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喵呜声。
吃完又出去了。
煤球聪明有灵气,连天材地宝和许氏藏的银子都能找到,林舒云也不怎么担心,由着它去了。
……
……
后半夜就下起了雨。
雨点子打字屋檐上树叶上淅淅淅沥沥的仿佛催眠曲。
林舒云抱着江长天睡得很沉,然后许久不曾做过梦的她,就做梦了。
她梦见一个容颜俊美的少年被绑在一根柱子上,一双眼睛满是恨意和怒火。
站在少年面前一个身穿紫色衣裳的中年男子看不清脸,手中拿着一根铁棍。
“小将军真是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