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了她呼吸有些不稳,徐伯也没出声,还要再说什么,就听林舒云打开了隔壁屋的门。
放下徐老头后,林舒云实在没办法忍受自己这一身臭汗。
左右徐老头的那口气已经被她吊住了,快速洗漱换了一身衣裳,才回到屋里给徐伯治伤。
煤球见没林舒云什么事了,又跑去争地盘了。
它中途有事,可别让那杂毛野狐狸觉得是自己怕了。
江长天听着林舒云的洗漱声放下心来,这才挪到桌子旁坐下,开始吃桌上凉掉的饭菜。
吃过之后,江长天借着拐杖站起来,脱掉上衣,露出精壮的胸膛。
拿着一块布子用一只手擦洗身体。
这盆水是林舒云走之前端进来让他洗手的。
夏日燥热,江长天爱干净。
刚擦完江长天准备穿上上衣,“砰!”的一声,插着木削的门被一脚踢开。
背对着的江长天身子猛的僵硬了一瞬。
身后的人半响没动静。
江长天转过身来,就见林舒云扶着门口,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江长天捏着衣裳的手动了动,正要说话,林舒云一个猛虎扑食向前扑了过来。
江长天下意识的一把将人接住,自己却被扑倒在了地上。
猛然着地,腿上的剧痛,让江长天发出一声闷哼声。
林舒云几乎是凭着本能,脸往江长天光裸的胸膛上贴,位置不断靠下。
“舒云?”
江长天顾不得腿上疼痛,用双手抵挡着,惊愕开口。
澎湃的能量瞬间如同甘霖一样注入林舒云干涸的身体,让她意识都有些迷糊起来了。
“嗯~你叫我干什么?”
江长天一时情急才叫出了煤球说过的名字。
这会儿答非所问,“你先起来,你压到我了。”
江长天极力忍耐着,才没有让自己出丑。
“相公,我太累了,你让我压一压好不好嘛?”
林舒云爬在江长天身上扭来扭去调整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。
“唔~舒服啊。”
身上的人不安分的扭动,江长天额头上的青筋直跳,感觉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