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知道他确实是，但确实也没看到鬼影，难道真的被她吓得？
“算了，既然你这么肯定，那你自己先交代吧。”说完，她双手环胸定定的看着他，跟审犯人一样。
张家动了动嘴皮子，有些难以启齿道：“我我是一个无神论者，不相信人死后，会变成鬼，所以看见那些烧纸的，我只觉得是封建迷信，还污染环境。”
“前几日是中元节，我看到有个男人在路边烧纸，我就去跟人争执起来了，结果人家牙尖嘴利我吵不过，就朝着人花圈里吐了口痰”
【我靠！你可太不道德了！】
【人要有敬畏之心，你可以不信，但是请别去质疑别人的信仰。】
【这大过节的，你非得去招惹鬼做什么？要是我，我也缠着你，折磨你！】
他瞥了眼慕漫漫的脸色，生怕惹她生气不帮他了，我我现在知道这世上真的有鬼了！”
慕漫漫抿了抿唇，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这事大也不大，主要是看那鬼的脾气。
若是脾气大的鬼，可能早就将身上的怨气，粘在他的身上了，这样的后果便是，自身的气运降低，可能走在路上突然就有车失控，朝他撞去。
但现在这人身上，额头只是有点黑，头顶上粘着点鬼气，说明这鬼经常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，骚扰他，最多让他失眠，做噩梦。
这对于鬼来说，只是小打小闹，并没有去伤害他。
慕漫漫没忍住，替那鬼说话，“你应该感谢那位鬼脾气好，不然早就让你倒大霉，缺胳膊少腿的。”
张佳连连点头，“是是！我已经知道错了！”
忽地，他扑通一声，跪在了地上。
“对不起鬼兄！是我见识浅薄，我知人死后，真的会变成另一种形态啊！”
“我给您烧纸！我给您烧铜版纸，不！我给您烧元宝！您大人不记小人过，原谅我吧！”
躲在角落里的老鬼一听，眼睛噌的一下就亮起来了。
这年头，地下通货膨胀的厉害，最值钱东西便是功德，其次就是元宝，家里那后辈光知道烧铜版纸。
但是功德哪是那么容易得的，他只能抠抠搜搜的花着铜板。
他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