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常识。
“王处你过誉了。”
肖牧笑呵呵，“你们聊，我出去抽根烟。”
很懂事的要离开。
“别啊！”
叶武笑骂，“装个屁，请你过来是让你抽烟的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
王旭也亲热的拉住了肖牧的手臂，“先坐下说。”
又去打开窗户，然后给肖牧递烟。
一个大处长给你殷勤递烟，和无事献殷勤有区别吗？
肖牧很给面子的接过烟，等对方点燃后，调侃，“这烟可不好抽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叶武和王旭都笑了。
都知道肖牧说的烟不好抽，不是指烟。
吃人的嘴短，拿人的手短，你得帮忙。
都是混体制的，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？
“是什么案子？”
吸着烟的肖牧，看向两位大处长。
叶武与王旭对视一眼，齐声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我去你妹啊，耍我？
肖牧差点怒了。
眯着眼瞅他们，好像再说：你们最好解释一下，不然我会让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残忍。
“那个……”
叶武一脸尴尬，“是真的不清楚，也不知道，更不知道对方的目的。”
王旭接着说道：“最开始，我们是在一个重要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疑似间谍的人在监拍，本来没当回事儿，以为是小杂鱼，而后跟监了一下，结果，有一名同事牺牲了。”
肖牧的脸色骤然一变。
叶武和王旭同样如此。
空气都变得沉闷起来。
半晌。
“不对。”
肖牧看向叶武，“如果单纯的是这样，黑省的国安为什么过来……等等。”
他的双眼瞳孔瞬间眯成的针芒状，看向叶武的大腿。
又问了一句，“对方那个人，或者是那伙人，很可怕？”
叶武和王旭的表情呆滞了。
知道这位小老弟聪明，但不至于聪明到这种程度吧？
他们几乎什么都没有说。
肖牧是怎么推理出来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