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肌肉都放松了。
喜笑颜开地趴在吧台,冲调酒师喊道:“再来两杯刚才的酒!”
傅斯珩眉头紧蹙,按住我的手:“你已经醉了,别再喝了。”
“我高兴!你别拦着我!”
我拍开他,端起酒一饮而尽,一边喝还一边骂,“总算是能摆脱陆寒州这个狗男人了,就是应该喝酒庆祝庆祝!来,你也陪我一起喝!”
我直接将他拽过来拉到身侧,还把酒推到他面前。
他闹不过我,只能坐下陪我喝了两杯。
酒吧的灯光下,他坐在吧台前,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矜贵和禁-欲的感觉,就连抬手腕都格外勾人。
我对这个老公是越看越满意,一不小心就喝多了。
当然后果就是,我很快就不省人事了。
翌日清晨,我在陌生的环境里醒来。身下是揉软的床,头顶是富丽堂皇的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