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姐走过去，冷声说：“现在不行。”
“那下午等你。”
男人调笑着，把几张纸票塞在柯姐的胸口。
柯姐无所谓，见怪不怪地拿了钱，把人推出了院子外边关上了门。
这些她的孩子因为都是背着的，所以根本看不到。
我的眉头却皱了起来。
在柯姐走过来的时候，我低声说：“你还在做这个？”
虽然之前其实我一直都是知道的，但是现在亲眼看到了，还是有些揪心。
以前柯姐那个人渣前夫，就是逼迫柯姐卖给自己赚钱，但是那个人渣进去之后，柯姐却主动地自己做这种事。
她看向我，对我说：“我需要钱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了背对着自己的孩子身上，柔软而慈爱。
我沉默了。
男孩子被他那个人渣父亲彻底地毁掉了，每天都在吃药，经常要去医院，这些都是要钱的，而且还是普通人家根本支付不起的钱。
在这些年里，为了这些钱柯姐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，但是她甘之如饴。
“我可以……”
我的嘴巴动了动。
但是柯姐看向我。
我沉默了下，还是闭上了嘴巴。
她不会拿我的钱，这件事以前我就知道。
“你放心吧。”
她继续晾衣服，对我说：“现在小伟越来越大了，开始懂很多事，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还在做这个，有些事瞒不住。”
她说：“我想着，要是哪天撞了大运干了一票大的，我马上就能收手了。”
“医生说之后不需要经常去医院，每半年体检一次就好。”
她眼睛里有了期待：“我打算带她回乡下，那里有我母亲留下来的地和老宅，总归是饿不死的。”
但是干一票大的怎么会容易呢？
柯姐沉着眼睛：“我认识个人有门路，让我去俱乐部里，你知道的，有些客人癖好特殊。”
“没人愿意接，但是我不怕。”
“只要给我留下一条命就行。”
我眉头直接皱起来，急急出声说：“我这里就有一票大的，你把那边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