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愣。
她笑了笑:“我是老了,但是你也瞒不住我,怕是她也不是个好相与的。”
听得她这么说,我也只得跟着讪讪地笑。
如今我对于柳若蔓的一些事也只是猜测,手中没有证据,自是不能多说。
但是孟老夫人对柳若蔓的讨好心有戒备,这也是好事。
陪着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,哄得老夫人近几日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来,我才赶去了公司上班。
但是下午的时候,我却接到了傅斯珩的消息。
傅斯珩声音沉沉,和我说:“傅鸿钧跑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傅鸿钧不是在看守所看管着吗,等待最后在法庭上的判决,怎么说跑就跑了?
“因为罪行的缘故,他要被转移到监狱。”
傅斯珩和我解释:“结果路上出现了意外,他趁乱跟着接头的人跑了。”
我听了抿了抿嘴唇。
什么意外。
怕是这个意外也不是意外,而是傅鸿钧早有准备。
所谓狡兔三窟,傅鸿钧向来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