矩三天就能要了她的命!
“到时候你就不觉得是荣耀了,反而成了拖累!”
倒也有理……
余氏这才悻悻放弃。
“今儿教导姑姑才来,你且安抚着,就安排了与凤哥儿一处住。
“一两天下来,凤哥儿这性子人家也就看明白了。
“到时候咱们委婉暗示一下,再报重病。也就是了。”
王子腾一一仔细安排好,余氏唯有听着而已。
夫妻两个到岔路口分开,王子腾自出去前院书房,余氏则打点起精神,端了满面笑容去见那位教导姑姑。
路边上,一只伯劳扑棱棱飞走了。
至于方向,正是后园荷塘凉亭。
……
王熙凤回到自己院子时,王嘉鸾正在她屋里摆弄她桌上新买来的一个镶金嵌宝小座钟:
“凤姐姐,你这个座钟真好看,哪里来的?我让我娘也去给我买一个!”
王熙凤笑着摆手:“你这眼光可真好!拿走吧!
“那是我娘的嫁妆铺子刚从广州弄来的。全京城只此一件,你有钱也没处买去!”
王嘉鸾笑嘻嘻地趴在桌子上,双臂环着那钟,甜甜地撒娇:“我姐姐是全天下最疼我的人!”
说完,招呼丫头、抱着座钟,便要回去。
临出房门,才想起来,回头冲着王熙凤吐舌头做鬼脸:“都忘了!我是来给姐姐道喜的!
“好姐姐,明儿你成了太子宠妃,可别忘了多给我弄几样新鲜玩意儿!”
王熙凤朝着她啐了一口,红了脸:“才多大的姑娘,没羞没臊的,什么宠妃,也是你该说的话!
“还不快走?看我告诉二婶去!”
王嘉鸾这才笑着跑了。
王熙凤命人关了门换衣裳,只说乏了,挥退平儿安儿,自己倒在了月洞窗下的榻上。
又一只鸟落在窗外,静候许久,待她躺下,便喳喳地轻叫。
王熙凤合目听着。
过了一时,睁开眼,冷笑一声,转向卧在脚踏上的黑猫:
“听见了?
“我倒是依着你们的话想进宫替你们办差,可惜,人家不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