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会做得漂亮。”
王子腾沉默了一时,方轻轻摇了摇头:“昨儿凤丫头跟鸾儿说的话,我思前想后,总觉得,也有道理。”
“当然有道理!”王老夫人的拐杖在地上狠狠敲了两记,“若非咱们当年是先太子的僚属——
“你只看刚才凤丫头走那两步路,虽然年幼,可三二年后长开了,那必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胚子!
“贾家的元春是占着读书多,可若是论样貌、论身材、论口齿、论为人,她给凤丫头提鞋都不配!”
说着,狠狠地瞪了王子腾一眼,“我没用,你也没用!
“你大姐说亲道热,跟咱们要人的时候毫不手软。
“可同为先太子僚属,贾家哪里来的底气敢把人送进宫,咱们娘儿俩却打探不出来!”
说到这个,王子腾的脸色也沉了下去。
只是,他是一家之主,又是男子,他没脸像老太太这样碎嘴抱怨。
然而,贾府手中,到底还有什么底牌没亮出来呢?
二人身侧的柳树上,一只伯劳牢牢地抓着一根树枝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