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?”
王熙凤愣愣地坐着。
这些话从一边耳朵进去,一边耳朵出去,可心里更牵挂的,却是她的巧姐儿。
想到巧姐儿,再看向窗外的巧桂,王熙凤忽然很不愿意让别人用这个“巧”字。
便皱着眉,抬了抬下巴,问:“这个,学针线,如何?”
“还行。”如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,“倒是一教就会,手也巧,倒不枉了……”
王熙凤瞪她。
如儿立即改口:“比我当年的悟性可差多着呢!”
然后看着王熙凤稍缓的脸色,试探着接着说道,“奴婢心里还不高兴呢,我都没敢称巧,她们可是巧在哪儿了呢!”
王熙凤立即点头:“可不就是!”
“奴婢还有一个小念头呢。”如儿觑着她那带着鼓励的眼神儿,慢慢地续道,“姑娘上了两个多月的课了,也学了好些文词儿了。
“不然,就给奴婢们都重新改个名儿?”
王熙凤听得这贴心贴肺的建议,当即笑容满面地捏了一把如儿的脸:“好丫头,我是真没白疼你!
“再等一等。
“我还没学完诗经呢。
“再过两三个月,诗经学完,也赶上过年新日子,我一起给你们改名儿!”
如儿险些笑出声儿来,但脸上还得端着盈盈的正经颜色:“那奴婢可就巴巴地盼着了!”
王熙凤终于略略舒缓了心里的不悦,索性也不写了,且躺在榻上跟如儿议论库里的绣品,和中秋节发下来的节礼等事。
孟繁霜四平八稳地进了承恩殿,还没进入大殿,便发现有个小宫女躲在暗处,一瞧见她来,二话不说,转身撒腿就跑。
孟繁霜心往下沉:所以,承徽的心惊肉跳不是空穴来风!
她下意识地提起裙裾,加快了步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