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家宅不宁,搞不好就会扯上修身不谨、齐家无能、恐难治国……
所以,这个公道,要再存几年,才能堂堂正正地替和恪讨要了。
“先把那个内侍丢出去吧。”王熙凤抬抬下巴。
当天下午,夏守忠便以“勾连盗窃不成,妄图害主”为罪名,将宜秋宫小厨房的粗使内侍直接送了内坊刑狱司。
还没等庆海反应过来,那内侍便死在了刑狱司的牢里,且,并非受刑不过,而是撞壁而死。
“偷盗而已,至于寻死?”庆海眼珠儿乱转着,马上跑去找夏守忠细问。
夏守忠正经给他行礼,却淡淡告知:“我拿的是现行。
“他先去买通了巧桂,可惜巧桂整日学针线,摸不着承徽的库,便退还了他的好处。
“他又去买通巧莲,被巧莲那憨货当场抓着告诉了我。
“我们宜秋东殿是最守规矩的,自然不会动用私刑。所以才送来刑狱司。
“刑狱司问不出来,或者问出来了什么又没告诉你,那是司狱的差事,跟我一个小小的掌事有什么关系?”
庆海碰了一鼻子灰,郁闷地回去。
坐了半天,被长赢提醒,才反应过来,那内侍的罪名里,还有一条“妄图害主”!
忽然间联想到和恪、端郡王头一天所受的有预谋的谋害,顿时吓了一个激灵!
立即便告诉下头:“既是做了贼,便该知道贼的下场!尸首扔去乱葬岗喂狗!”
然后结案。
待到晚间,王熙凤问了乌鸦兄弟,得知此事果然就这样囫囵了过去,冷笑一声,翻身睡觉。
可金二彩十分不爽,站在架子上一边乱晃脑袋,一边嚷嚷:“弄死她!弄死她!”
乌金依旧盘在床脚,闭着眼睛:“喵。”
“什么没有可借的刀了?你不就是!?
“你在她承恩殿待了那么久,难道还不知道她召见眼线等人的规律?
“挑个机会把太子引过去不就完了?”
金二彩说到激动的时候,甚至张开翅膀狂扇了好几下。
“喵。”
金二彩一口啐过去:“什么生死簿上时刻未到?都是借口!借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