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疑地丢下了北王。
然后又去问东国公,“你可别跟我说,你也不知道?”
东国公笑一笑拱拱手:“的确不知。侄儿庸碌,平日里只喜欢花鸟鱼虫,天下大事一无所知,亦一无所爱。
“侄儿家里人也都懒散,平日里既不读书也不习武,听个戏吃个席而已。哪里就能懂得这些了?
“所以世叔你们商量正经大事的时候,可万万莫要带上我。”
摆着手越发往旁边踏出去几步,以示跟小南王和西国公划清界限,却又跟北静王聊起了别的,“初一赐宴上菜的时候,我看见有一碟子炸牛奶。
“我家的厨子总是闹不好火候,我还惦记着吃几口呢,结果那一场大闹,菜还没端上来就砸了,真可惜!”
北静王顺势便回他:“这值什么?我家厨子最会做这个菜,明儿让他去你那,先给你做出几盘子来吃,然后再手把手教一教你家的厨子,不就得了?”
“嘿!那敢情好!我先多谢郡王了!”
“什么郡王?叫兄弟!”
“好嘞!多谢我的好兄弟!哈哈哈!”
俩人凑在一起计较起了菜肴,还煞有介事地猜测今儿皇上赐宴上会不会有春盘,还打了个赌。
小南王心里冷笑,便只跟西国公小声说起话来。
一时到了宣政殿,升平帝已经在坐在席面上含笑等着他们。
几个人忙都依着君臣礼节请了安,小南王起哄,几个人又都执子侄礼,跪下磕了头,这才谢了升平帝赐座,各自坐下。
酒过三巡、菜过五味,说说笑笑中,升平帝已经咳嗽了三四遍。
北静王担忧地看着升平帝,劝他:“既然皇上已经定了传位太子,那就多歇歇。太医们尽心开出来的药,还有劝您多休息的话,您得往心里去啊!”
“嗯,还是溶哥儿孝顺,知道朕这虽然看着都是小毛病,却得仔细养息。”升平帝赞许地点头夸他。
小南王和西国公立时便知道了他们那个劝阻禅位的折子,白写了。
西国公连忙起座,双膝跪了下去,叩首道:“臣真是瞎了!满脑子里都是陛下当年扬鞭跃马的英姿,只当您跟当年一样,哪怕病了,也不过一宿两天的,便能生龙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