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差事,这几天去见见贵妃。”
长赢站起来,顿了一顿,躬身称是,想了想,又小心道:“奴才,其实更想念公主……
“也不知道最近几日,公主有没有进宫的计划?”
崇昭帝笑着颔首:“有!五天后,永宁就要送她家小二郎进宫给陶哥儿当伴读了。
“朕也打算让你在那天回去。
“到时候估摸着永宁会带着和恪和翟县主一起回宫来一趟。
“到时候你带着陶哥儿一起去一趟饮羽殿,都见见罢。”
长赢躬身答应。
正说着,殿门一开,夏守忠快步走了进来,就在阶下站定:“南府择定了后日送葬。
“小南王今天请了太医过去,吩咐哪怕要用参,也要在那日站起来。
“太医院拿不准药方,令人回宫问问。”
崇昭帝不在意地摆手:“人家心疼儿子,自是他想怎样便怎样。
“他们家女眷如何了?还有那个孩子?”
夏守忠低头叉手道:“太妃仍旧病着,这几天还有些重,饮食越动越少。
“王妃剪了头发之后便束起了道髻,如今就把自己的卧室改成了修行场,每日抄经诵经念咒,香烟缭绕的。
“倒是世子妃还跟以前一模一样,一边照看府里家务事,一边带孩子——
“哦,那孩子的亲娘,听说孩子可能要记在世子妃名下,三天后便留了遗书,说要给世子殉葬,自尽了。”
崇昭帝一愣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半月前。”夏守忠低头道,“礼部王大人说,这点子小事儿,等陛下问起来再禀报也可。
“前些日子又一直在闹望仙台的案子,所以奴才就按了按。”
顿一顿,道,“庆公公之前也不知道,还请陛下不要怪他。”
崇昭帝深深地看着夏守忠。
这件事在宫外一定早就流传得沸沸扬扬。可是夏守忠不想让庆海知道的消息,庆海竟然就真的不知道。
也不知是夏守忠太会用人、太厉害,还是庆海太马虎、太无能。
但是,这样大的事情,夏守忠竟然会听王子服的话,而非急着呈报上来,可见,自己之前不重用这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