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大人,这不关我的事,我也是被河神逼迫的呀!”
“说!”
看着重冰冷酷的眼神,大祭司还是招了。
或许是尝到了用人祭祀的甜头,那河神在几月前竟命令他将一瓶乌漆嘛黑,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液体倒入东岸引水的总渠里。
那总渠连接着整个东岸的沟渠水系,而这些沟渠水系都是用来浇庄稼的。
这液体这么一倒,几天之后东岸的庄稼渐渐就不对劲了。
后来就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。
大祭司吓得战战兢兢。
他小心翼翼地觑着重冰的神情。
然而遗憾的是,重冰面无表情,根本看不出来什么。
他大着胆子道:“大人可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重冰摇了摇头。
大祭司不禁心里一喜。
他刚想说“那小的就恭送大人”,可是还不等他把话说出口,一只白皙的手掌就拍到了他的丹田位置。
大祭司不可置信将眼睛移下去,随后一股剧痛从丹田位置直冲入他的脑海。
“啊!”
他惨叫一声,忽然觉得自己浑身没了力气。
自己身体中原本无处不在的力量消失了
“你!你!”
他哆哆嗦嗦地指着重冰,却又哇地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随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,痛的在地上打滚。
“你这么多年跟着那妖怪作恶多端,今日废你修为,算是惩戒。望你好自为之!”
重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随后转身离去。
他用最快的速度飞回了玉渡山,将信息告诉给了重凡,回春瓶也重新回到了重凡的手上。
重凡慢慢踱步来到窗前,眺望着山下的骡子河。
那鲶鱼精,是洗髓期?还是结丹期呢?
要知道,《修者杂记》里可是说过,修者之间,有一境一重天的说法。
越级战斗哪有那么容易?
又不是吃饭喝水。
如果是洗髓期还好说。
要是是结丹期
只凭重冰和重雪二人绝对不够。
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