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舟上并无渔具,也无鱼获,男子们只是默默驾驶船只,向着瀛洲海岸的方向而去。
画面再一闪,场景转换。
一个宽敞的房屋中。
七个划船男子齐齐向前恭敬行礼,受礼之人,便是那与蟹妖大战后败走的道士浮云子。
“我在这城中疗养,不想出门还能遇见尔等,倒也是缘分。”
浮云子道。
“我走之后,那蟹妖可有刁难你们?尔等又为何在此啊?”
几个男子看向浮云子,恭敬回道:“自从道长与那妖物大战之后,那妖物便与我等言说,其乃在无忧岛潜修,让我等不必惊怕。只是”
“只是什么?”
听闻浮云子的询问,几个男子皆面有戚戚,其中一名头戴头巾的男子更是抹着眼泪道:“只是之前道长所言,神像皆被妖物所污,我等不顾众乡亲阻拦,质问那妖谁料谁料”
说着,他痛哭出声。
另一名穿着短褂的男子抹了抹眼泪,道:“谁料,那妖竟是恼羞成怒,要缚杀我等!若不是众乡亲跪地替我等求情,只怕我等,已是身首分离!”
头戴头巾的男子继续道:“即便如此,我等也是被那妖逐出了无忧岛。自此,无家,可归!”
一时之间,七个男子哭得是肝肠寸断。
“可怜我等妻儿老母,还在那岛上,也不知何时才能一家团聚啊!”
听得七个村民的叙述,浮云子顿时怒而拍桌。
“唉!”
男子们哭诉之后,希冀地望着浮云子,“道长,我们该怎么办?现在父老乡亲们都还在无忧岛上,可那妖物却兀自回了那螃蟹洞里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,也不知它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”
只见浮云子思索了一会儿,道:“这种情况,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可能。”
众人纷纷向前倾了倾头颅,“道长请言。”
浮云子顿了顿,道:“昔日我见一饲羊之户,圈中白羊无数。每日天明便将白羊赶至草原,令其自行觅食,天昏则赶入圈中,悉心养护。白羊日日安闲,自得其乐。”
他继续道:“待白羊生毛,便命人剪之,将其售卖。白羊亦温顺从容。若是有性躁不从者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