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拔升了三四层楼。
从毫无羞耻之心的暴露狂,拔升至玉树临风度翩翩的温润公子。
伸出右掌。
幻化出一面镜子。
朱九阴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翻来覆去的看。
“如果帅是一种罪,我确实应该被永世镇压。”
可惜的是,即使化为人形,眼眶里的瞳孔,仍旧是倒竖的赤红蛇瞳。
……
也不知过去了多久。
男孩悠悠转醒。
天边,大日已沉落至地平线上。
似是想起了什么,男孩猛地坐起身子,环视四周。
看到数米外的背篓还在,长舒一口气。
“孩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温润声音,似清泉流入耳中。
男孩猛地抬头,死死盯着盘坐于洞口处的白衣少年,神情间满是惶恐与戒备。
“蟒……蟒仙,我叫阿飞,飞鸟的飞。”
“多大了?”
“九……九岁。”
“你好像很在意你的背篓。”
“背篓里有我今儿刚采摘的草药,丢了就没法给娘亲买药了。”
“你娘得了什么病?”
“我娘生我时难产,落下了病根。”
“这片大山野兽横行,危机四伏,你爹放心让你一个人进山?”
“我爹死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
“十年前的冬天,我爹进山打猎,再也没回来。”
“十年前?!”
朱九阴微微蹙眉。
“孩子,你家在哪儿?”
“清平镇。”
“距此多远?”
“二三十里,就在不周山的那一边。”
“不周山?”
朱九阴眯起赤红竖瞳。
“孩子,你愿不愿拜我为师?”
“拜您为师?!”
男孩盯着朱九阴两颗赤红如血的倒竖蛇瞳,狠狠咽了一口口水。
“蟒仙,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。”
“如果我拒绝,您会怎样?”
朱九阴慈祥一笑,“我会将你活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