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法不责众,因为人间有招摇。”
“可……”
赵萱儿沉吟了一小会,继续道:“可这众列武夫不知,他们注定十死无生。”
“那白衣少年既能为了第一个徒儿,葬灭一县十数万人,逆天而行斩碎一国山河气运。”
“他便能为第二个徒儿,再杀数万人、数十万、数百万。”
洛星河冲少女伸出大拇指,由衷赞叹道:“我家萱儿生了颗七窍玲珑心呐。”
嘎吱声忽地响起,吸引师徒二人目光。
徐家府邸偏门开了一条缝,两位仆人抬着一具面部鲜血淋漓的尸体,往涯石街外走去。
许是常食徐家尸,十来条饥肠辘辘的野狗嗅着血腥味,早已群聚涯石街口。
“嘎吱~”
徐家府邸正门缓缓大开。
锦衣华裳,两鬓霜白的栖霞知府,匆匆小碎步跑至洛星河身前。
姿态恭敬,卑躬抱拳道:“下官徐廉直,不知国师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望请见谅。”
……
一刻钟后。
仍旧残留淡淡血腥味的堂舍内,徐廉直看着面色平静,品着香茗的洛星河。
心里呢喃道:‘下马威……貌似无用~’
徐廉直从未见过洛星河。
栖霞知府只听说这位国师,曾于先皇时期试图变法,触动了士族利益,失败的相当惨烈。
不仅被文武百官等权贵视作眼中钉、肉中刺,还被新皇伏灵收走了作为国师的权力。
正因如此,徐廉直才敢让仆人将那位唤作梁樾的男人尸体,当着老道面从偏门抬出去。
“不知国师造访有何贵干?”
徐廉直轻声询问道。
“两件事。”
洛星河放下茶盏,道:“今儿腊月十八,从明儿起,栖霞全府戒严。”
“除了客栈、青楼、赌坊等娱乐场所,其余商铺,不许开门营业。”
“尤数百姓,严禁上街。”
徐廉直神色微微一怔。
“这……”
“国师大人,下官很难办啊,毕竟年关将近……”
洛星河面无表情道:“我虽失了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