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得知了真相。”
“是西门庆,先侮辱了有孕在身的潘瓶儿,随即将萧潘氏腹中婴孩活活……剖出。”
“最后再杀潘瓶儿,萧大朗。”
“如此血海深仇,大人也知萧煞一向性烈如火,血洗燕雀楼不论怎样,一定会发生。”
“西门士族这步棋太狠了,其目的,便是逼迫大人当着全县百姓面,开启审判。”
“审判萧煞!”
“纵使那二百多条性命皆是帮派人士,可追究根底,那也是魏国子民。”
“如果大人您包庇萧煞,未判处死刑,则湘绣县全体百姓的唾沫,会将大人淹死。”
“何谓官?所谓官,便是拿来治民的。”
“若民厌官,则治无可治。”
“老百姓会认为大人您徇私舞弊,徇情枉法。”
“结果便是大人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”
“可倘若大人您公平公正公开,铁面无私,判决萧煞死刑。”
“湘绣县谁人不知萧煞是大人您之左膀右臂,是心腹。”
“您判处萧煞死刑,会寒了手下弟兄们的心。”
“毕竟老百姓愚不可及,可兄弟们是知道事情真相的。”
“人心一旦散了,队伍就不好带了!”
“至于罪魁祸首西门庆……大人,咱们还是先渡过眼下这个难关吧!”
胡冲轻叹一口气,话语中满是忧愁。
“狠!这步棋着实狠!!”
“呵~”
青年县令笑了笑,“确实高明。”
“胡冲,你先回衙署。”
“与任何人,什么也别说,什么也别做。”
“就安安静静待衙署里,我明儿一早就回去。”
——
连带胡冲在内,七人开始下山。
途中,有下属实在忍不住好奇心,问询道:“胡大人,您与韩大人一番交谈,弟兄们都听到了。”
“韩大人怎么……那样平静啊?!”
“好像……好像这些日子,湘绣县内发生的所有事,韩大人都一清二楚。”
“胡大人,你说韩大人是否比任何人都更早知道,那什么西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