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间满是惬意。
朱九阴与齐庆疾走过架于黄泉县两岸的铁索桥。
脚下黄泉河水滔滔。
来到县城另一岸后,一人一蛇问了几位路人,很快便来到王守平所居住的溪巷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王捕头开开门,我与韩兄到了。”
小院内响起王守平熟悉的浑厚声。
“院门没闩,两位老弟进来吧。”
“嘎吱~”
齐庆疾推开院门。
一人一蛇进入小院。
院中,放着好几张并在一起的四方木桌。
王守平则躺在屋檐下的藤椅上,手捧青花茶盏,眯眼享受久违的阳光。
“两位……前辈,请坐,先行饮茶,酒菜马上就好。”
王守平起身,面带微笑,冲一人一蛇做了个手势。
朱九阴与齐庆疾来到近前,当着王守平的面,将屁股落在小板凳上。
“酒菜很快,而且味道绝不会令两位前辈失望,毕竟我曾在客栈灶房做过学徒。”
王守平来到木桌前,好几个黄铜盆,里面浸泡着心脏、肝脏、脾脏,还有肉等等,清水早被血晕染透红。
王守平首先捞出深红色的心脏。
“唐崇,剩下之人中最年轻的,脏腑还算干净,肉虽称不得嫩,却也还美味。”
王守平拿起菜刀,开始将心脏切成薄片。
朱九阴与齐庆疾,俱是面色平静看着忙碌的王守平,一人一蛇谁也没出言打扰。
切完心脏后,王守平突然一拍额头。
“他娘的,顺序搞错了,应该先弄炖菜的。”
放下菜刀,王守平从一口黄铜盆里,捞出一只手掌。
“比不得熊掌,却另有一番滋味。”
“关键之处在于,这个唐崇死去的爹还是位地主,虽说落魄了,可这王八蛋别说种地,连锄头都没摸过。”
“且从不抽旱烟,手掌比之大多数女人都要细腻。”
言罢,王守平拿着手掌去了灶台。
并非灶屋灶台,而是院墙下垒砌没多久的一口新灶台。
先用炭火燎烧掉手掌上的绒毛、汗毛,等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