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腿又一点感觉,但又没有想象中的疼,他原以为自己的腿废了,但到现在他还能感觉到疼痛,想必没有废得彻底,还是有些希望的。
二是姜绾绾那个可能的亲家虽然找上来,但不得她待见,被扔在雪地里了,对方什么心情他不知,但他可以说是眼不见心不烦。
姜绾看孟迟吃好了,上来给他看看腿上的伤,“狼骨熬的汤你可以多喝,对你的腿恢复有帮助。”
她刚才仔细地检查了一番,伤口除了红肿,还有些渗血,幸而没有感染化脓,她替孟迟重新缠好绑带,盖好袍子和狐裘,一抬头才看见孟迟的耳垂又红了。
她约略知道是为何,孟迟原本的裤子被她上次撕坏了,如今袍子底下穿的,是徐惠娘临时给他改的,用的是她那件羊毛斗篷的里布,有些花哨。
刚换上去的时候他狐裘都裹得极其的紧,更遑论把袍子掀开了。不过她得给他治腿,这就是没法避过的事。
“挺好看的,不丑。”
姜绾试图安慰孟迟。
没想到孟迟听了非但耳垂红了,脸也好不了了,好似蒸熟的红虾,倒是比苍白者的时候多了几分气色。
孟迟哪里是因为花裤子害臊,他纯纯是因为姜绾给他看伤,不可避免地有些肌肤接触,他虽知她当自己是病人,不介男女大妨,但他残的是腿,又不是脑子,每当她俯身细看的时候,还是免不了有些脸热。
但这些事,他也没法直接给姜绾说,他猜他要是提了,她一定跟看狼尸一样看他,告诉他没区别,别乱想。
唉……
愁。
“绾绾,来试试,你的袄子改好了。”徐惠娘招呼姜绾,解了孟迟的围。
她跟阿阮简单吃过之后,又忙着飞针走线,总算把剩下的针线活都干完了,原本的三件斗篷都拆了,除了孟迟,每个人都分到了袄子和袄裙,就连小玥儿也有一身小小的短袄。
姜绾拍拍孟迟的肩膀,“要学会适应。”
然后她便去领自己的袄子和袄裙,套在衣衫外面,比斗篷贴身,暖和不减,“很合身,谢谢。”
“你这孩子,好端端的说什么谢谢,是给高呈气糊涂了?”
徐惠娘笑道,她刚说了一句高呈,阿阮就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