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,叩指敲了敲他腿上的石膏,孟迟吃痛唔了一声。
他讨饶地看过来,她叹口气才道:“你是许久没感觉到疼了吗,看来不能让你太舒服,这腿要想能拄拐起来走,至少等到了郴州之后。”“完全复原,还得再养上半年。”
“前提是你听我的,不能瞎折腾。”
孟迟起先还傻乎乎地笑着听她说话,待她准确地给出能站起来的时日,他呆了呆,真的会有这一天吗,之前她也提过类似的话……
姜绾绾不会是,哄他开心吧。
姜绾跟孟迟说话的同时,陈叔也问起了陈邵君,“大少爷,那块玉佩真是公冶家给姜姑娘的吗?”
陈邵君瑶瑶头,他也看不太明白,明明那块玉佩他看着就是表弟公冶安的,但姜绾却说是她爹给她娘的。
若不是这块玉有个来头,他也不会当面试探她两次,他提了两次郴州峄城公冶家,姜绾却没有丝毫反应,似是从未听说过一般,她随手就把玉收进怀里,看样子也不知道它的作用。
但他几乎能肯定那块玉就是公冶安的,但不知为何到了姜绾她娘的手里。
这玉佩,玉质看起来普通,也没有什么精美的雕工,但却是公冶家的宝贝,且有个奇妙的效用,公冶安身为独子玉佩早些年就到了他的手里,是交给他定亲用的。
定亲不定亲的他没兴趣管,但他没有当场点破,实则是因为这个奇妙的效用。
这一块公冶家的老玉,传闻刮下一点粉末,冲水服下,连服三日,可治心疾。
他看着角落里惶恐不安不停缩在山脚的陈宗明,心内五味杂陈。
这一趟继母本想借他之手给宗明冠上些与他能力毫不相干的名头,好从父亲手里分走一些买卖的掌事权,美名曰让宗明以他为榜样,也锻炼锻炼。
不知此次历练,母亲会否满意?
他正出着神。陈叔出去又回来,喜上眉梢与他道:“少爷、少爷!商队找过来了!”
“领队的是陈炎没错,他们已经出了林子到这儿来了,少爷,老奴替您整理衣衫,咱们这就过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