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什么也问不出来。姜绾感受到目光投来,也抬眼扫向姬伯思,他身上的伤口反复溃烂,故而一直穿着宽大的袍子,腰间不系带子,松垮垮地更加没精神。
他应当用了自己的毒药压制伤口溃烂所诱发的各种不适,如此饱受折磨,人瘦得脸颊都凹陷了不少,平日里一见到她就阴沉下去的目光,或许因夏侯时钰想要跟她合作,今日换做了忍耐,她看他,他就把目光转向别处。
姬伯思收回目光,把长鞭卷起来给了身边的侍卫,“除非有解药,能让此女恢复清明,否则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。”
夏侯时钰眉心微微蹙起,“这用的什么药,伯思你也没法解?”
姬伯思不由得又瞥了一眼姜绾,他的确解不了,这世上他解不了的毒还真不多,遇上几次都是出自姜绾之手,这令他心头不快,但夏侯时钰问,他只能如实答道:“回殿下,下官试了几种药,确实——没法解。”“还是得看用药的人。”
姬伯思垂下眼眸,哪怕他没一个字提起姜绾,但安王和他的人还是全都朝姜绾看了过来。
不等安王说些什么,孟迟先道:“绾绾是负责开药方煮药没错,但药是对症的,其他人也都痊愈了,这突然疯了一个,也不能说是药的问题。”
姜绾朝孟迟看了一眼,他背对着她替她挡住对面安王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,该也是想到了人疯了无法对证的问题,故意把女子说的她给她毒药帮她潜逃,和她给她治病时给药混淆了往一处说。
“对对对,其他人吃了都没问题,她这样,不会是药的问题。”
范一程反应过来,立即接着孟迟的话也给姜绾做证,“当时我和师兄也在,其他病患也都瞧见了,师姐没有额外给她东西。”江世珍眉眼间一派清明,哪怕此时心头已经慌乱了,依旧稳着声儿道:“的确如此。”
永王看了姜绾一眼,“我看是这女子疯病犯了,出了癔症了。”
他不知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,但十分明白自己不愿姜绾被指与此有关。
“既是如此,先前说的怕也是无端指摘,本王相信姜姑娘。”
“诸位这就散了吧,一个疯子说的话不必当真。”
安王紧皱着眉,一直没有发声,他背在身后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