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作假,偏帮隐瞒。”
老掌柜默不作声,姜绾便当他同意了,头一句就是,“你替他遮掩,留他在小雾镇养伤,因为他背后有三道特殊的伤。”
老掌柜抖了抖,张了最没能说出反驳的话。姜绾继续往下说,“那伤不好治,你屋里普通的伤药自是治不好,正想要去请郎中,俞县令便开始在小雾镇搜人了,张出的通缉令上头明写着,背后有三道难以愈合的鞭伤,你没机会也庆幸还没请郎中,若不然就要给人发现了,只是你也没法把人送出城去,那人也想在你这里养好伤了再走,于是便耽搁了下来。”
“原本你们以为,两个人同用一个身份,稍稍注意点错开出现的时间,便不会被发现,等俞大人搜过没找着人之后,放开了警戒,再走不迟。”
“不曾想,那人最后一次所盗之物中有件要紧东西,他即将大祸临头却不自知,俞大人有一桩事瞒的好,他请大理寺相助查案的事没有声张,直到大理寺的人要入城了,你们才知道麻烦大了,那人在我们屋里见到了孟公子背后的伤与他身上的一般无二,觊觎了能治此伤的药,他想着把药偷走把背后的伤治好就立即出城去,免得拖累了你。”“可是,没想到大理寺来的人舟马劳顿连休息也不休息,直接就找上门来了,我说的可都对?”
还跪在地上的老掌柜目瞪口呆,说不出话来,姜绾说的都对。
姜绾观其神色,先前说的这些都是她最有把握之事,用来唬住这老掌柜的,让他以为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,紧接着,她便试着道:“那人窃来的东西因为忙着逃命还没能脱手,就在——”
她拖长了声音,余光却不离老掌柜的脸,瞧着他慌张之下飞快地瞥了眼客栈,她脱口而出,“你这客栈里。”
老掌柜无力瘫坐在地,头垂在胸前,“你都知道了,还问老汉我做什么。”
姜绾了然,看向公冶安,温言道:“公冶公子,眼下可以差人将东西都找出来了,还请务必亲自敦促此事,以免再有闪失。”她说着眼风掠过高斗,就差没明说安王府派来的他会趁机拿走某样重要的东西。
公冶安本就有此安排,立即安排人手去办,高斗则跟没事人一样,笑嘻嘻地要去看着,“殿下丢了什么都与我说了,公冶公子辛苦了,剩下的事便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