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若是孟公子为难,想必小绾也不会怪罪。”孟迟斜了对面一眼,这时候还不忘挤兑他,想叫他放弃,他好趁机长长久久地守下去,终有一日让姜绾能看得见他么?做梦,
“孟家是孟家,我是我,有何为难的。”
他有时搞不太懂陈邵君,他时常有意无意便横插在他和姜绾中间,却又别扭地在模棱两可时退回对他而言更安全的位置,再时不时这样跳出来招他一回,也不知图什么。
不过对方越是这样,他越是知道此人够不成威胁,姜绾根本就觉察不出来陈邵君深藏的心思,他所做一切都不过只能令他不爽快罢了。
孟迟忍不住又横了陈邵君一眼,说回正事。
“或许是那东西,或许也是那东西加上你越做越大的买卖,你不是都把手伸到肃国去了么?”
孟迟抬起头,看向陈邵君,陈家买卖从盐米到布匹草药,没有不做的,对皇帝而言,炸药可怕,但只是有炸药没银子不可怕,有这玩意儿再加上富可敌国就非常可怕了,所以他才说陈邵君把买卖铺太大的话。
陈邵君再次沉默,不过这次没有沉默太久,姜绾醒了。
她其实醒了有一会儿,正好听见他们说到炸药和买卖的话,感觉再说下去孟迟该劝陈邵君收手了,她才终于睁开了眼睛。
不能收手,有些事一旦开始,放弃了只会死得更惨。
炸药和买卖是威胁,也是护身符。
她停不了。
陈邵君也是。
见着她醒了,孟迟第一个来到她身边,“怎么不再睡会儿了?还没到的。”
“饿不饿?想吃些什么,还是起来喝点热水?”他一连串的关切,人在软垫边缘坐下,扶着她让她靠在他身上,顺手从给她手里把暖手炉拿过来,温温的。
“手炉里的碳快熄了,我再去给你加点。”
“好。”
姜绾不想吃东西,只回答了他最后一个问题,孟迟叹气道:“不吃东西不行,多少吃点。”
他说完却没动,把手炉转手递给了陈邵君,顺便道:“再拿几个冻馒头过来,烤一烤吃着香些。”
赶路途中虽没法做热饭菜,他也想让姜绾吃得有味道些。
陈邵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