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他老本行,可能习惯了。”姜绾回孟岚双,不过没收小声音,就看着岳清风说的,他这摆明了就是在偷听,该给个合理的解释。
麻团被牵住了,岳清风才从房梁上下来,摸摸鼻子,换了副笑面,嬉笑道:“习惯了、习惯了。”
陈映真却急了,抢着帮他解释,急得面红耳赤,“姜姐姐,不是这样的,他、他没偷听,我们原本在、不是,他原本在教我联系轻功,我们在那头房顶上来着,游到这儿……”
“算了,不用解释。”岳清风朝陈映真笑笑,他本就是个贼,说他偷听也不算冤枉了他,“方才经过这里,正好听到孟兄说话,就听了一耳朵,对不住。”
岳清风朝孟迟拱手,又朝姜绾抱拳,虽被抓了个现形,不过看他好像还挺高兴,眼里竟比往日多了好些光彩。
姜绾回忆方才都说了些什么,再看岳清风,这家伙是因为听到安王栽了,才这么高兴?
她不由得想到那个黑木匣子,所有的转折都是从哪儿开始的,该不会这家伙上涼京窃安王府,一开始就是故意奔着这东西去的吧……不等她多问,岳清风给他们道完了歉,招手把陈映真叫走,“上别处练去,走喽!”
他转身往外走,后背挺得直直的,脚步轻松,背着身也叫姜绾觉着他在笑。
“这人,怎么回事呢?怪怪的。”孟岚双不知前情,只看岳清风干了件偷听的事,忍不住嘈了一句。
“没事,随他。我们回去继续说。”
姜绾重新回到屋里,麻团也乖巧地在她脚边趴成一大坨,趴了一会儿嫌靠着火盆子热,又趴到了门口去,看着外头小玥滚雪球玩儿。
这会儿陈邵君也安顿好孟岚双带来的人,赶了过来,当着姜绾的面,孟迟没露什么不快神色,先前说过的安王的事,也给他重复一遍,接着继续说永王的事。
“安王被擒,皇上身边如今只剩下永王,却迟迟不立太子,朝中不少大臣联合请奏,却每每被皇上用其他事岔开了去,永王听成将军大道,如今只沉着气越发谨慎行事,无事不出涼京,只要他不出错,最后都是顺理成章的事。”
姜绾静静听着,他们不在涼京,也远离了安王永王之间的争斗中心,此时远在北境听着,好似在听书一般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