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勿扰。
阿阮急得团团转,“怎会不饿,怎会不饿,这都两日了,姑娘,姑娘你开门,阿阮给你带了好吃的蒸鱼酿。”
门从里头上了闩,尉文灵推不开,这两日宫中来了两趟人,一趟送孟迟的讣闻,一趟是永王问姜绾可有好些,赏了不少东西下来,姜绾也不曾出来看过一眼,都是她和陈邵君应对的,东西堆在乾金殿,到现在还没动过。
只是姜绾不肯出来,尉文灵也没有更好的法子,岑复出了个主意,“阁主,要不把门卸了吧。”
尉文灵眼眶红红的,瞪了岑复一眼,“没主意别瞎出,你把门卸了,她走了怎么办?”
人在山居酒楼还好说,好歹能看着。
岑复忙闭嘴,这两日孟公子的讣闻送来,阁主虽没有当着大家的面流过眼泪,但眼睛肿成那样,还逮着谁朝谁发火,除了他都不敢往前凑,他不怕阁主发脾气,就想让阁主把伤心的劲儿都发出去,被跟姜姑娘似的,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吃不喝不出来。
姜绾在屋里待着,并没像阿阮和尉文灵担心的那样,悲痛难遏不吃不喝奄奄一息,两日来她没一刻闲着,人在空间里铆着劲制了两日的药,没合眼也没出去过,饿了渴了就吃空间里囤着的食物和水,外头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管,苦了小羽毛守在外头,怕人进来觉着她死了把她给烧了,还学会了她写字,有人来敲门就把那四个字丢出去应付。
她也并非有意与外界隔绝,不过是但凡停下,就觉得心头被挖了个大洞似的,又冷又疼,只有沉浸在制药中,才能让她暂时忘却这种剜心之痛,从前她并未发现自己早已习惯孟迟在身边的日子,如今噩耗突致,过去种种才不断蚕食她的灵魂,她不敢停下来,只想着把周身力气全都耗光,好倒地直接入眠。
她不想做梦,怕梦里有他醒来更觉痛苦,也怕梦里没他醒来只余失落,可惜她在空间里无论再怎么不休息,也觉不到一丝疲累,精神反而比在外头时还要好些。
【你的这些药要做到什么时候啊,外头已经在破门了。】
小羽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这两日它不停往返在空间和山居酒楼之间,给她带来各种消息,不管她爱不爱听想不想知道。
【你再不出去,待会儿被人拖出去当成死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