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,丢给孟迟。
“我去看看刘管家,你自己把弓弦换一换。”
孟迟从姜绾手里接过崭新的弓弦,心头一暖,她总归还是惦记着他的,虽然嘴上不说,但比起先前在船上时,已经好了太多,他不敢奢求她能马上如同从前那般待他,也不敢贸然有过于明显的强求举动,依着姜绾的性子,若是令她不适,这辈子他恐怕都别想再能见到她了。能如今日这样一点一点重新接纳他,已是谢天谢地。
很快,姜绾重新给刘管家喂了重新配置的药,让他能恢复几分清醒的,但又未完全恢复,解了绑在手脚上的麻绳,重复给他几句话。
在重复了十数遍之后,刘管事终于能复述清楚她交给他的话,“我没事,去把萧护院叫来。”
虽有些机械和双目无神,但才发生了昏迷不醒的事,也不至于让人太过怀疑。
做好这些,孟迟的弓弦也换好了,两人一起扶着刘管事出到门口,朝几个家丁说了那句话,姜绾便要先现行离开,前去后院寻翠娘,孟迟则留在屋里让刘管事传话把萧护院喊来,请君入瓮。
“你自己小心,若是难对付,吹这个。”
姜绾把孟迟给她的玉哨重新放回他手里,“我会尽量快。”
孟迟细细摩挲着手里的玉哨,上面还残有温温的暖意,他小心地贴身收好,温温的玉哨贴在他胸前,又变得微微有些凉了,他手放在那上头轻轻按了按,哪怕用不上,也依旧温言道:“好,等事情结束了,我再还你。”
姜绾也没有更多要说,从后窗离开,赶去后院。
庄子的后院在东北角,但园中小径七拐八弯的,还穿插着一大一小两个荷塘,其间不但有巡逻的护院,还有干活的丫鬟小厮,她废了不少功夫,才寻到地方。
但翠娘不在后院的鸽房,在一处小田圃前用小锄挖地里种的东西,不远处的桃树枝上,还挂着一只鸽笼,里头有两只血红色羽带斑点的鸽子,翅膀张开时如同雨点落在一片血海之上,很是摄人。
具刘管家所言,翠娘手中有一对血鸽,十分宝贝,飞去涼京只需短短三日,鸟走天上无需随地形转弯,用来送信比快马还快。
想必就是眼前鸽笼里这对,翠娘就连干其他活也要单独带在身边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