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不好的预感,“他想赏我什么?是不是提前给你透露过些?你说来听听。”
如果是什么好事,他不至于这样欲言又止地提醒。
陈邵君怔住,笑了笑,“不曾透露过什么,只是想到便说了。我记得你从前就不看重赏赐之类,近来为着震慑肃国,陛下在军费上花费颇多,这金矿来得及时,所以才多想了些。”
“对了,关于裴永,你说的那几件事,我已经让人重新添上诉状递了上去,他的案子明日就开堂审理了,若是想去看,让苍杌带你们去。”
陈邵君又坐了会儿,苍杌有事来请了两回,最后也就离开了。
他人走后,姜绾细想来还是有些不对,不自觉道:“这人今日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。”
孟迟把薄斗篷给姜拿来,披上,“你也觉得陈邵君今日有些不对劲?他肯定有事瞒着你。”
“正好到用饭时辰,去看看庄子上可有什么买的,边走边说。”
“我去他那儿待了半日,可没少发现他不对的地方……”
姜绾随着孟迟去了庄子上,跟农田里的婶子大叔买了好些新鲜的蔬菜和鸡蛋,还额外买了一只鸡,带回来洗净切好,姜绾生好火,孟迟把菜下锅抄了,炖上鸡汤,等着吃的间隙,就接着给姜绾细细分析陈邵君古怪的地方。
去庄子上的时候,他就寻摸了四五十条陈邵君的坏处来,这会儿姜绾都有些听乏了,看着烧饭的火时不时地走神。
“他还和小梁将军隔三差五地书信往来,两个大男人,咕咕叨叨有什么好说这许多的,书信还都看过即焚,连我都不让看。”
“对了,还有赏赐的事,你别听他的,长庆那家伙把户部都快掏空了去补贴兵部,缺银子缺得厉害,能有什么好赏的,不要也罢。”
“我看他这次来,保不齐还想着从你这儿捞些药草回去,听说几个戍边的将军都在催药草,到时候不能白给他……”
孟迟说了七八十件事,都是在陈邵君那儿明察暗访得知的,大半都跟长庆帝有关。
姜绾听得都感觉到陈邵君的不易来,“平日里竟是这些繁琐之事,难为他还把商行的买卖照管得这么好,年末分利的时候,合该他多拿些。”
孟迟懵了,他说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