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筐,放他房里。”
她抬手指着孟迟,这酒和别的都混着放在岳清风屋里,迟早不得出事!岳清风随手拿起一壶,正要拍开来闻一闻,“这什么特别的,我付的银子,为什么要单独放孟兄屋里。”
姜绾没柰何掏钱拍在岳清风手里,“他治病用的酒,没病的人小心喝坏了。”
岳清风一听,忙把酒壶丢回了筐子里,“走走走,这一筐送孟兄屋里。”
人都到齐了,船收了桥板,扬帆起航,这一两日都不曾见过陈邵君再到码头上来,蒋翠屏和阿阮抱怨,“这陈公子也真是的,盘账盘账,满脑门子的生意,小绾和我们都要出发了,也不来送一送。”
阿阮正给小枫梳辫子,早晨才扎好的丫儿辫,没半天就让她给跑散了,看着船离码头越来越远,倒是替陈邵君说说了句好话,“苍杌不是说陈公子忙着皇上交代的事么,这船上样样都提早给备好了,所以才不来的吧。”
“那也没有忙到连面都不能露的地步,盘账有账房先生呢。”
蒋翠屏说着,给了小枫一本千字文,“不管他了,小枫走,教你认字去。”
姜绾就在一旁,听了蒋翠屏说的话,才反应过来,自上次在书房换药之后,的确不曾再见过陈邵君。
先前是因为王婉柔诈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安王的缘故,陈邵君才没有选择和他们同行,而是要留下先处理此事,但后来证明王婉柔撒谎,也就不存在他会受到牵连,但却没听他说会调整行程,到了此刻船开了,他更是脸面也没露,姜绾认真想想,倒的确如蒋翠屏所言,他有些古怪。
这趟先去堰北,再去北境,之后她便拐道去邵州,路程长远,想必半途定会收到他传信言明行程安排,她如此想着,也就没有再往心里去。
船开了没一阵子,小枫突然从船尾跑了过来,拉着阿阮往船尾走,“阿阮、阿阮,去看射鸽子啦!”阿阮在帮着厨房摘豆子,可没心思看什么射鸽子,“小枫去找姑娘看鸽子去,我摘好了豆子,过会儿炒了给你吃,可香着呢。”
姜绾听到动静,转头看了过来,“什么鸽子。”
“白鸽子,这么大!”
小枫比划着,学着鸽子飞给姜绾看。
姜绾放下手中的医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