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初升日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,复杂而迷人。
“我何时说过我不会写诗?”许小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声音里藏着几分得意与自信,“孩提时代的涂鸦之作,怎能定义今日的我?我胸中自有丘壑,诗才横溢,只是未曾轻易展露锋芒罢了。”
一旁,许二叔闻言,脸上瞬间绽放出比春日花朵还要灿烂的笑容,眼角的皱纹都似乎舒展开来:“原来咱们许家真正的文曲星竟是宁宴啊!早知如此,就该让你一心向学,让辞旧那小子去舞刀弄枪。”他的话语中满是欣喜与懊悔交织的情绪。婶婶闻言,嘴唇动了动,却像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,半晌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,心中暗自嘀咕:若真如此,岂不是文武皆失,两头落空?许小安心中明镜似的,原主那学渣的过往他再清楚不过,读书于他而言,不过是浪费时间的代名词,远不如搬砖来得实在。至于许新年,那细皮嫩肉的模样,哪里像是能经受住铁与血洗礼的武者?“不过,此诗确是宁宴所作,听听便罢,辞旧,你万不可贪他人之功。”许二叔语重心长地提醒道,眼中闪烁着对家族未来的期许。许新年轻笑一声,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,他转头看向许小安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默契与信任:“此诗暂借我用,我自会注明出处,归功于你。”
许小安轻轻点头,心中暗自腹诽:这作死的事儿,倒也不赖。他嘴角微扬,仿佛在说:“去吧,用它去编织你的风华绝代,在人前大放异彩。”
对于许小安而言,诗词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点缀,他并非儒林中人,无需以此彰显身份。这一个月来,他之所以未曾以诗会友,皆因周遭环境使然——与一群豪情万丈的捕快为伍,吟诗作对远不如教他们唱响《套马杆的汉子》来得应景。“诗名呢?”许新年问得直接。许小安一愣,随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他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:“此诗乃我情之所至,随性而发,未曾细想名讳,你便随意赋予它一个灵魂吧。”
饭后,许新年带着几分神秘与期待,从后院牵出了父亲视若珍宝的爱马,那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同寻常,蹄下生风,仿佛即将踏上一场非凡的旅程。而这一切,都因一首未名之诗,悄然拉开了序幕。在那悠长岁月的轻抚下,叔侄俩的身影在古朴院落中交织成一幅流动的画卷,每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