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孝沉声道:“尔等可知马城隍为何对林通判这般冷淡?难道林通判之前得罪过他不成?”
听言,黑白无常互望一眼,将林修与孙广孝拉到一边,低声解释道:“实不相瞒,林通判并未得罪马城隍。但他前不久铡了那掌恶判官吴殿!”
“不错,吴殿与马城隍关系密切。此事让马城隍怎能不心生怨愤?”范无咎补充道。
林修恍然大悟,原来是因吴殿之事,才致如此冷遇。
孙广孝尴尬不已,忙道:“林老弟,这都怪愚兄事先不知,若是早知道,决不会让你受此屈辱。”
林修摇摇头笑道:“孙兄无需介怀,毕竟非汝之过。”
孙广孝苦笑着点点头。
此时已晚,说什么也无法改变现状。好在林修并未在意,他也稍稍释怀些。
正当几人准备离开时,忽听谢必安厉喝一声:“躲在暗处之人,你好大的胆子!”
林修与孙广孔回头望去,只见黑暗中飘然走出一位女子。
那女子还未现身,便带着哭腔低声呼唤:“通判大人,您真是通判大人?”
林修愕然,点头道:“不错,在下便是林修,你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女子扑上前去,噗通跪在他脚下。
“小女子正是今晚马城隍所娶的妾室,请通判大人救我……”
林修与孙广孝皆大惊失色。
诉状之罪,天理不容
“你是说,你就是那马城隍今日所娶的妾室?”
林修大吃一惊。
黑白无常上前细看,确认确为此女无疑。
“你既是马城隍的新宠,为何要来找本官求助?”林修继续问道。
那女子闻言泣泪如雨,更让众人疑惑。
按理说,马城隍作为阴间地方官员,相当于知府巡抚的地位。权力极大,若她有事求于马城隍,岂不更容易?
然而看女子神色,似有隐情。
林修蹙眉道:“莫哭,若有冤屈,尽可直言,能管自当出手相助!”
“多谢通判大人。” 女子点点头,开始叙述缘由。
她年方十七,正值豆蔻年华,名唤秦兰,是蓝田县当地人。家中唯有一个老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