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又问,“笼子是在村民手里买的吧?花了几文钱?”
这笼子造型简朴,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大家之手。
更何况,她还能不知道司徒竟吗?
这个死抠门一直都是能省则省,哪里舍得花大价钱买个没甚大用的鸟笼子?
用他的话来说,与其花那冤枉银子,不如拿去买战马。
长公主原本十分看不惯他的死抠门,可听了他这话,却又突然觉得十分有理。
战马可比鸟笼子有用多了。
这样一想,她再想到自己最近纵容儿子,花五万两买了一大块荒地,就忍不住有些心虚。
她是不是太纵容渊儿胡闹了?
罢了罢了,等渊儿的兴致过去,再想法子把那块地卖了就是。
长公主不知道的是,司徒渊不光从家里拿了五万两银子买地,还又从谢樱那里拿了三万两,另外买了一大块地。
这地是帮谢樱买的,银子则是谢樱之前从陈家拿的。
陈家倒得太快,陈绶虽然从地道逃脱,却搬不走那些沉重的现银,所以全都便宜了谢樱。
可惜陈家库房里的现银并不多,否则谢樱还能多赚一些。
库房里倒是放了许多御赐之物,只是这些东西太容易辨认,绝不能在京城出手,只能先放着。
她没敢直接把这些现银拿给谢修,而且谢修前不久才花了十万两银子买地,已经太过惹眼,现在不宜再出面。
谢樱就找了司徒渊这个合伙人。
好在司徒渊办事牢靠,没让她失望。
这事是瞒着长公主做的,司徒渊又让人隐藏了身份,所以长公主和司徒竟都还不知道。
因为心虚,长公主就没再计较司徒竟抠门的事。
她又看了看那两只小鸟,见它们长得小巧玲珑,浑身毛茸茸的,雪白的羽毛搭配圆滚滚的小身子,还有两颗圆溜溜的眼珠,真是越看越让人喜欢。
樱樱应该会喜欢这份礼物吧?
司徒竟不知道她的心思,有些得意地抬起下巴:“这两只鸟是我亲自抓的,鸟笼子只花了五文钱!是不是很划算?这小鸟长得怪有意思的,小娃娃肯定喜欢!”
长公主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