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事还关系到你的声誉!
你究竟是做了什么?怎么招惹到了国子监的人?”
贾晟正觉羞恼不已,听闻这话,瞬间吓得面无人色,肝胆俱裂!
国子监……那边出事了?
难道是……
他紧张地揪住了被子,突然又觉得不对劲,他让人收买张善,那张善应该并不清楚他的身份。
即便事情失败被人抓住,也不可能将他招供出来。
究竟是怎么回事?
贾晟还想仔细琢磨,贾父已经气得用力拍门,催他出去。
“砰砰砰”的拍门声十分吵闹,让贾晟心中愈发厌烦。
他根本没办法再静心细想,只能回了一句“父亲稍等”,然后抓起布条,用力缠住了胸口。
等布条终于缠好,他也险些被勒得喘不过气,却只能强装无事地穿上外衣。
照镜子确定看不出什么后,这才走过去打开门。
贾父就站在门口,眼睛瞪得宛如一对铜铃。
“你到底在里面做什么?怎会磨蹭了那么久?”
他先是怒吼着质问贾晟,喷了贾晟一脸的口水,然后不等贾晟回答,再次质问道,“国子监那边,你可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贾晟一脸无辜地摇头:“我之前大病了一场,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家里养病,并不知晓外头的情况,也没有闲暇去做什么事情,不知道李祭酒为何会派人请我过去。”
贾父怀疑地看着他:“你当真没有做什么?”
贾晟理直气壮地对上他探究的眼眸:“的确没做什么。”
贾父见他不像是说谎,这才放心地冷哼一声:“那就好,老夫随你一起过去!”
一旁的贾萱听着,却是担心不已。
她记得贾晟之前还说过,她想问的那件事,很快就会有结果。
所以贾晟这些日子绝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做。
她担心地看着贾晟,知道他说了谎,却不敢拆穿,就怕他说出那件事,将她牵扯出来。
见贾晟面无表情,还要去国子监,贾萱又暗暗放下了心,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。
他要是真在国子监里搞鬼,做的还是那种事情,如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