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二笑嘻嘻地看着扇子上的秘戏图,还抬起头打量了贾晟好几眼,像是在对比他和画里的人有多像。
“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?你是什么东西,我去哪儿还要你来管?”
姜二不客气地呸了贾晟一句,又接着嘲讽道,“真是没想到啊,你平日里正儿八经,浓眉大眼的,私底下居然还有这种爱好。啧啧啧,不仅爱穿女装,居然还喜欢跟男人……”
贾晟实在听不下去这种污言秽语,忍无可忍地暴喝出声:“姜二你休要胡言!这画分明是有人故意搞鬼,往我身上泼脏水!”
“是吗?谁会往你这种人身上泼脏水?你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。”
姜二嫌弃地撇撇嘴,“别以为你随便叫唤几声,就能轻而易举把这事糊弄过去。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扭头看向李祭酒,“我听说,你这里还有一条贾晟穿过的肚兜,那东西呢?”
李祭酒不爽地黑着脸:“东西可不在老夫这里,这里是张善的士舍,老夫只是身为国子监祭酒,不好推脱,这才留在了这里。”
他说完,又嫌弃地指了指床铺的位置:“东西就在那里,因为太过不堪入目,被人用被子盖住了。”
姜二闻言,立刻冲过去掀开被子,果然看见了一条艳红色的肚兜,跟画里的那条特别像。
画里其实也能看出肚兜上绣了花,还有字。
只是画里的字太小,根本看不清写的是什么。
此时姜二掀开被子,近距离看着这条肚兜,才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字。
他看得眼睛一亮,一把抓起肚兜,展开在贾家父子面前,还故意问:“你们看,这肚兜是不是很眼熟?跟画里的一模一样!”
贾父看着那条透明的肚兜,还有上面绣着的字,当即浑身血液直冲脑门,险些当场气得暴毙。
贾晟更是激动地怒吼:“姜二你少含血喷人,这不是我的肚兜,我从来没有这种见不得人的癖好!”
姜二却贱兮兮地朝他挤眉弄眼,还笑着说:“是吗?这可不一定。除非你现在就穿上它试试,要是不合身,就说明这条肚兜不是你的。”
贾晟气得怒火攻心:“姜二,你欺人太甚!”
谁知刚说完,他就心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