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清然回过头，看着裴云霄，“你还有什么事？”
裴云霄：“不是说来找工作的，你应聘了什么职位？”
孟清然愣了一下，瞪大了眼睛，“裴总这是要给我穿小鞋吗？你这么大的公司，不影响我找份工作吧？”
见她一脸紧张的样子，裴云霄扯了扯嘴角，“到前任的公司来上班，还真有你的。”
孟清然抿着唇，道：“我能怎么办呢？你知道的，在这个城市，我根本生活不下去。原来我也是清北毕业的，以我的成绩，去哪里找个工作不行。可是……”
提起这件事情，孟清然无奈地笑了下，道：“你说，是我害得你跟沈熹微分开。裴云霄，又何曾不是你害得我落得今天的下场？要不是因为你，我也不至于把沈熹微得罪了。”
“……”
孟清然留了一头长发。
下面染过，新长出来的那部分头发，还是黑的。
看得出来她很久没有打理过头发了。
应该是生活过得不怎么好。
裴云霄打量着她，想起他们大学那几年，两个人一起去兼职，去打工。
他们一起跟彼此聊着未来。
那时候他说，他要成为互联网界的大佬。
而她，也说她要在金融界崭露头角。
因为期许着未来，所以，不管那段日子有多苦，两个人还是一直在坚持着。
然而现在……
很多事情都变了。
看到她，他心中也只有厌恶。
裴云霄道：“其实你可以留在云城的。在那里，不会有人找你麻烦。”
“云城？”孟清然道：“你为什么觉得，云城我就能活得下去？云城是沈家的地盘。在那里他们说话更管用。我要是连这京城都混不下去，又怎么说能够在云城能混得下去呢？”
说到这里，她深吸了一口气，“你不用问我应聘的什么职位，我不来你公司就是。”
裴云霄见她说得可怜巴巴的样子，对着孟清然道：“不就是一份工作，我没说不给你。你可以来！”
听到他说自己可以来，孟清然很是意外：“云霄，我……”
她的声音软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