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，没了姜凡这个毒瘤，他们家还有人能活下去。
“你，你到底是什么妖孽？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事？”
玄牝血毒，那可是合欢派的奇毒之一，难不成，是假的？
不！不可能！
为了确保达到最好的效果，之前，她还对狗做过实验。
没错！
就是附近的流浪狗。
她给一条母狗下了毒，随后，那附近的几十条公狗都死绝了。
一个个都化成血水。
当时，这种诡异的现象，还上过新闻。
可姜凡……为什么会没事？
明明，那么大的剂量！
“你这人啊，真是愚蠢！”
姜凡无奈耸肩，意犹未尽，根本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情。
“你害人之前，不做背调的吗？再说，你那么了解我，难道，不知道我还有另外一层身份？”
“神医！”
殷道妍后知后觉，恍然大惊，随后翻起了白眼，娇躯剧烈抽搐，口吐白沫，滚下了床，面色煞白。
“我怎么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？”
“不对！哪怕你是神医，可你怎么能想到，我的下毒方式？”
“还有，我根本就没见你解毒啊？”
她颤巍巍地道，“你一直都在无耻行事！”
“除非，你事先就知道，我会下毒，而且，还知道我怎么下毒。”
“很难吗？”
姜凡耸耸肩，无奈苦笑，“我身上有很多秘密，你是第一天知道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
殷道妍慌了，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狼狈过。
“所以，你一直都在耍我吗？”
“当然没有，最起码，这半个小时，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你个混蛋！你不得好死。”
殷道妍破防了，连这种方式都杀不掉姜凡，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“放心，我会一直活的好好的，因为，你们这些恶人，才会不得好死。”
他戏谑地盯着殷道妍。
“如何？评价一下？”
“你，你去死！”
“唉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