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苦涩一笑，慢慢屈下身子。
“姜凡，你……”
旁边的徐晴雯都看呆了，以姜凡如今的身份，居然为了她那个趋炎附势的母亲下跪？
这不是在做梦吧？
至于李翠莲……
这一刻，他居然真的臊得慌，暗骂自己不是人，这么好的孩子，她怎么就看不到呢？
泪水，止不住狂涌而出。
“雯雯，看到了吧？我从小就跟你说，你姜叔叔家的凡子，是个好孩子！”
“我说什么来着？你看，他居然这么孝顺，肯为了我这样，我以前……真是个畜生！”
就连赵东山也在诧异。
这么简单？会不会有诈？
“嘻嘻……”
可突然间，姜凡又站得笔直，神情戏谑，就好像在看着一只小丑。
“逗你们玩的！”
他根本全程没有看李翠莲一眼。
“这种女人，我巴不得她死呢，有本事，你现在就杀了她。”
“对了，她皮厚！你最好扒了她皮再杀，这样才刺激！”
“你……”
赵东山虎躯一颤，到底谁才是恶人？怎么给他搞不会了呢？
“姜凡，你简直不是人啊！”
接着，是李翠莲的哭喊。
“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，你怎么能这么对我？”
“不说你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，就是现在，我女儿是你的未婚妻，你敢这样，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？”
“天下人是谁？站出来我看看？”
姜凡嘴角微翘，根本不为所动，“你做那些无耻之事的时候，可曾想过天下人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天下人既然这么公道，为何你还要那么无耻？”
“你……”
李翠莲被怼得哑口无言，一张老脸涨得通红。
“难道，你真就忍心看着我死吗？我死了，雯雯会难过的，你就忍心看她难过？”
一计不成，李翠莲心中又生一计。
“哪怕是为了我女儿，你应该救我的。”
“雯雯，你还愣着干嘛？赶紧求他啊！”
李翠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