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,“老师,您是不是跟这个女扮男装的家伙有什么过节呀?”
“过节没有。”赵崇用力抽了一下,没能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,也就任她去了,“现在的问题也不是有没有过节,而是有些人非要把我卷入这场旋涡之中。”
有些问题实在不敢深想,但是赵崇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上,容不得他不去思考这背后的意义。
中秋诗会过后,赵崇个人的名望,在整个天下来说,都处于最顶尖的那一列,也因此吸引了很多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。
恐怕这就是某些人想要达到的效果。
“那您置之不理不就行了吗?”魏青青虽然没太听明白,还是轻声安慰道。
赵崇摇摇头不再说什么,顺势站起身,便要朝着门外走去。
“老师,今天夜里您还来吗?”魏青青看似不舍得问了一句。
“好好珍惜教给你的那些知识,别操心那些不该操心的。”
赵崇丢下这句话,便在魏青青失望的目光中,悄然离去。
他现在急需要知道一点,在李天行和刘伯达的这场政治斗争中,陈拱到底有没有参与进去?或者说他有没有这个参与的必要?
而这个问题别人给不了他任何答案,偌大的皇宫,赵崇只能去问刘姿婵。
在寝宫中休息的刘姿婵,还是最近第一次听赵崇说起庙堂上的纠纷,紧接着赵崇提出了自己的疑惑。
“婵儿,目前的局势看似不明,其实倒也在我的预料之中。唯一让我看不透的就是陈拱,你说他会不会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偏向哪一方?”
赵崇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的吹打着刘姿婵的周身上下,给她解乏。
“这还真说不好。”刘姿婵很享受赵崇的这种贴心服务,可眼神中却满是郑重,“据我所知,陈拱以往在庙堂之上,似乎从未参与过朝廷的政事,看到都是在天子在位的情况下。”
“现如今,虽说我身怀龙种,可是也不能保证,这小家伙能平平安安的生出来,不然的话,我父亲也不会和李天行闹出这么大的风波。”
刘姿婵说的也是,刘伯达一改往日低调的作风,甚至在很多政事上都有越权之嫌。要不是碍于他的影响力,换成是任何一个人,李天行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