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高度的时候,你便会发现已经身不由己。”
林应熊又何尝不希望告老还乡,但是对他而言,心中的抱负和百姓的安康胜过一切。
“我是不懂,娘亲也不懂。”林元的脸色渐渐变的消沉,“可我知道娘亲,直到去世之前,仍然在念叨着您,可是您呢,就连回家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放弃了。”
“您知道我在六扇门这个身份有多尴尬吗?是个人都说,我这个银章捕头的架子比总捕头还要大。”
林元越说越是激动,尤其想到这么多年来聚少离多的父子俩,还有离世之前,依旧为这位父亲开脱的娘亲。
“但凡是有一丝一毫的危险,我绝对是那个最先被排除的,爹爹,你有没有想过,什么才是您心中最重要的?”
林家的气氛算不上和谐,但也没到反目的程度。
作为两广总督,林应熊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,唯独在面对自己家人,他心中的确有愧。
“不说这些了,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下一次回京,为父便可以卸下这副担子了。还是说说你今天去干什么了?身上怎么一股子血腥气?”
“还能干什么?也不知道是谁抽的哪门子的风,竟然把魏朝使团的团长魏无涯给杀了,还伪装成了马上风的现场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在现场查案?”
“六扇门的消息有多灵通,您又不是不知道,总捕头特意给我放的假,再说了,现在有锦衣卫接手,六扇门就干一些边角料的活。”
对于儿子话里话外的埋怨,林应熊并没有放在心上,反而是这个锦衣卫引起了他的兴趣。
“这个锦衣卫到底怎么回事?为什么突然间又窜起来了?”
“这您都没别人说?锦衣卫的指挥使,可是当今赵太傅……”
……
“长安哥,这么多天为什么不来看我?”苏天香的幽怨,让赵崇有些招架不住。
不过还好的是,这一次跟苏天香见面,没再像上回那样头痛,更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记忆。
二人对坐在桌子边上,上边摆着御膳房的各种美味佳肴。
“你也知道嘛,我身上有那么多杂务,总不能天天来你这儿吧?”赵崇随意的应付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