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上百毒不侵,但平常的一些小毛病绝对是不会发生的,可此时……
“身体有病好说……”刘伯达虚弱而又无力,就连嗓子都沙哑起来,“可这世间,唯有心病难医啊!”
“你看看咱们的朝廷,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?两广地区,怎么可能一夜之间陷落?”
刘北玄猛然一惊,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么说,他没有插嘴,就在边上静静听着。
“两千多万的人口,如果算上当地的驻军以及衙门的捕快,还有近些年来成立的水师,零零散散怎么着也有百十来万吧?”
“那些人真就忍心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,难道皇位真就这么重要吗?”
“父亲您是说,这其中有人作梗?”听到这里刘北玄心中巨震,小声问道。
“唉……”
刘伯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目光复杂的转头看向刘北玄,“本以为赵崇会是夏朝镇压国运的存在,可现在看来,未必如此呀。”
“我们都忽略了一点,每逢有圣人出世,必然是要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,狂澜世间波涛于乱世之始……之前我还到那两位王爷为何一直不曾有动静?还以为他们是就此心甘情愿驻守在东西边境,可现在看来,这才是他们的杀招!真狠啊,不愧是皇家之人!”
刘北玄听在耳中,不由得坐直了身子。
要说起打仗,他自问不下于任何人。可在揣摩人性方面,他这位父亲大人甩他好几条街。
这种话能对自己说出来,即便是没什么证据,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。
可是……
“父亲,那您说,李天行能猜得到吗?还有苏勇,跟这场战乱到底有没有关系?”
“你不是也已经猜到了……”
刘北玄的身子往椅子后边一躺,无论如何都不想相信,两广地区竟然会作为皇家争权夺利的那一颗棋子。
两千多万人,几十年的平和就此打破,他们到底是怎么敢的?
刘伯达看着陷入沉思的刘北玄,微微摇了摇头,轻咳了几声后缓缓说道。
“北玄啊,为父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,但这就是现实!皇家的争斗,向来是残酷无情的!那两位王爷谋划已久,而蜀国只不过是恰逢其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