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来她压抑的害怕,无助,在拥进他怀里的那一瞬,肆无忌惮地冲破她的身体,通通刺进沈嘉行的心口, 疼的他喘不过气。
细碎的呜咽声震荡
他除了抱紧她发抖的身体,一紧再紧,似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。
沉久,他空咽喉咙:“有没有伤着”
他几天说的话超不过十句,再开口,声音漫着浓厚的枯竭。
秦曼初贴着他的胸口不肯离开半分,抽噎中轻缓出声:“没有”
话音刚落,沈嘉行的后脑突然被坚硬的枪口抵住。
同一时间,不远处的张齐枪口瞄向欧阳腾的太阳穴。
沈嘉行没有丝毫的波动,低头捧着秦曼初的脸细细检查,一个毛孔都不放过。
“你请我在检察院喝了一个星期的茶,我请你女人过来坐坐,礼尚往来,我这儿的条件可比办公室好多了”
“秦小姐,这几天住的还舒服吧?”
欧阳腾在沈嘉行的身后,歪了歪头,一张邪恶的脸看向秦曼初,嘴角阴森森地扬起来。
秦曼初拧眉,欧阳腾的姿势有些奇怪,当她看到欧阳腾手里的枪抵着沈嘉行时,她脚下不可控制地软了软,眼前忽然闪过一团黑,她闭眼缓了缓,再睁开,视线还是像罩了层纱。
“不怕” 沈嘉行护住她的头往怀里带,不让她看。
“先让纪寒带你回家休息”
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嗓音嘶哑干涸,仍旧是透着浓浓的温柔在哄她。
“不要”她的脸闷在他的胸口,使劲揪着他的衣服。
“听话,就等我半个小时,我一定回去。”
秦曼初不停的摇头,就是不愿意松手,她不想走,可欧阳腾拿枪抵着沈嘉行,比抵在她身上还要让她紧张。
“我在门口等你,行吗?” 她仰头,泪眼朦胧。
“好”
在米沙的字典里,女人只分骚和不骚两种。像秦曼初这样式儿的,相貌清淡,身材前不波涛后不蜜桃的,哭起来却抓的人心痒痒,他还是头一回碰到,像打开了新大陆。
他绕到俩人旁边,叫了声:“嗨,小宝贝儿”。
秦曼初笑不出来,连应付一下的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