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候,大脑根本无法控制四肢,彻底失灵的状态下,秦曼初曲膝,十个脚趾都用力紧紧蜷缩着
修长的骨节肆意横行,反反复复,时深或浅
她深感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煎熬。他低了低头,滚烫的呼吸送到她鼻尖
她像一条搁浅的鱼,在滩涂里挣扎,往他的胸口挤,圈住他,膝盖抵着他侧腰,哼哼唧唧地呢喃着沈嘉行,沈嘉行……
他睁着猩红的双眼,火光闪烁,越烧越旺
第二次结束,窗外滴滴答答下起了雨
两个人只用了五分钟冲澡,沈嘉行偏逗她
“宝,今天流好多”
秦曼初扭头不看他,推他:“你出去,我自己洗”
他今天莫名其妙的很下流!
沐浴露涂在身上,泡沫绵密,锁骨往下,延至肚脐,整整齐齐他烙下的烫印,她垂着头,竟然还有心思研究,他这是刻了个什么图案……
沈嘉行像是看穿了她,不管猜的对不对,他总归都要让她看。
冲洗干净,他从背后拥着她,一步一步到洗手池前,墙上的镜子正好映射她的上半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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蜿蜒盘旋于她细腻的洁白
鲜明的视觉反差,触目惊心
他下巴抵在她的肩膀,饫甘餍肥后,他精神亢奋到不行,兴味盎然地欣赏着他的杰作。
“沈嘉行,你是不是有毛病” 她在镜中看他
“嗯,只有你能治的那种”
秦曼初扭头看他,视线静止在他的嘴,突然问他:“会不会肿成香肠嘴?”
真煞风景
沈嘉行神态有些窘相,真就邪门了,他怎么就治不了她。
秦曼初淡淡笑着:“辛苦了,新晋画作大师”
“鬼东西”
从浴室出去,满屋子性激素的味道突然闻着很浓烈,秦曼初钻进被子里,命令他:“开窗户”
沈嘉行照做,开了三分之一的角度。
“还没换床单”
秦曼初在靠窗户那边,床单的另一边潮乎乎的一大片,根本没办法躺。
沈嘉行又去旁边的卧室,从柜子里随便抽了一条床单,回来后,也没开灯,摸着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