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这样,还是两个摆摊卖小吃的商贩,那很可能是我的问题了。
理智上是这么思考的,可一想到火锅炖大鹅店的老板很可能是个蛤蟆精,心里还是觉得很别扭。
“大叔,你刚才说的不对呀!别人杀鸡肯定也是先放血,这也不算是啥窍门吧!”
大叔呵呵一笑,一边调馅,一边回话。
“我知道其他人也给鸡放血,只不过没有我放的干净。”
这又让我想起火锅炖大鹅店老板说的话,忙问中年大叔:“大叔,你放得有多干净?”
“等到这只鸡体内一滴血都没了,才开始剁肉调馅儿。”
这话让我内心一颤,果然又和火锅炖大鹅店的老板说的一样。
我继续试探他。
“为啥别人放不干净,你能放干净呢?大叔你肯定有独特的方法吧!”
中年大叔又是嘿嘿一笑,这次没有顺着我话往下说:“既然你都说是独特的方法了,那我肯定不能说出来。”
“啊!”
中年大叔又补充了句:“否则就不再是我独特的方法了!”
说完,便开始擀面,不再搭理我。
直觉告诉我眼前的中年大叔有问题,他很可能和火锅炖大鹅店的老板一样,是用嘴活活的把鸡的血吸干的。
难道吸干一只活生生鸡的血,就是为了包出来的小笼蒸包更好吃一点?
如果是真的,那这也太敬业了吧!
我还在胡思乱想,于波那吃货已经吃光了两笼蒸包,胡辣汤也喝得精光。
“马子,你怎么不吃啊?没胃口?如果实在不想喝,就由我代劳了吧!”
老太太做的胡辣汤的确好喝,我也不是不想喝,只是越看越觉得这老太太和旁边的中年大叔身上有问题,哪还有心思喝呀!
“你喝吧!”
我把自己这碗胡辣汤推到于波面前。
真是吃货!
他直接抓起我用过的勺子,一通狼吞虎咽,还发出哼哧哼哧的声响。
我懒得搭理他,注意力都在老太太和中年大叔身上。
他们俩人只是挨着摆小摊,还是另有关系?
我不禁瞎琢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