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北侯听见顾茹清的推断之后,气的脸更疼了,额头直冒冷汗,眼底也充满了杀气腾腾。
“这帮庸医!简直是庸医误人啊!该死,通通该死!”
这时候,也容不得战北侯不相信,因为,人家既给自己动手展示了,又详细的说明了一切,事实依据都摆在那里。
虽然说敲牙的时候也痛,可是却没有他将手按在脸上的时候痛。
按在脸上的那一下,可是巨痛啊。
顾茹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看着湛美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姨夫,牙痛和面部神经痛,其实 如果是寻常的大夫,很容易就会弄混淆, 我也是因为跟着师傅曾经游历的时候,见过一个和姨夫一样的例子,所以才看出来原因的。”
沈煜此时走上前一步:“那茹清妹妹,你可有办法为父亲医治吗?”